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好。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