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