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乐的笑容、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
那行,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仆人。长临有名的企业家、商人,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但一句话也没说。
沈宴州一手牵着她,一手拎着零食,若有所思。
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
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心境也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
回汀兰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