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