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谁知道到了警局,才发现容恒居然还没去上班!
我说了,没有的事。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爸爸心里,只有你妈妈一个人。
我很冷静。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
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听她这么说,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微微点了点头之后,轻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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