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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