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因为她灰心失望,那他会做出什么反应,千星真的不知道。
她看着他,朝他伸着手,双目赤红,神情狰狞。
仿佛一夕之间,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而是变了个人,变得苍老疲惫,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
大量讯息涌入脑海,冲击得她心神大乱,可是待到她接收完所有讯息时,整个人却奇迹般地冷静。
作奸犯科,违法乱纪的事?宋清源又道。
千星脚步蓦地一顿,回过头来,见宋清源正平静地看着她,神情虽然并不柔和,但也没有了从前的冷厉和不耐。
直至此刻,霍靳北才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什么时候冷静了,我什么时候把东西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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