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慕浅领着霍祁然坐在沙发里看春晚。
她怎么会知道,他身体里那把火,从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现在。
霍靳西垂眸把玩着手中一支未点燃的香烟,眉目沉沉,没有看她。
偏偏慕浅还专喜欢干冒险的事,教人无可奈何。
说完她便推着霍祁然,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上了楼。
慕浅察觉到他的视线所及,轻轻笑了一声,你用什么立场来说这句话啊?要是我不搭理你,你又能奈我如何呢?
相处久了,霍祁然早就已经摸清楚了慕浅的脾性,听她这么说,仍旧是拉着她的手不放。
霍靳西静静看了她的背影片刻,也才重新走进了展厅。
霍靳西淡淡勾了勾唇角,不予置评,只反问了一句:短途旅游?
司机径直将车子驶向公寓,霍靳西看着车窗外倒退的街景,始终面容沉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