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曾几何时,她真是什么都不怕,半点不惜命,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甚至不惜以身犯险,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
陆与江仍在门口,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才终于关上门,转过身来。
车子尚未停稳,车上便有人飞身而下,一脚踹向别墅的大门。
话音落,门已经打开,容恒一马当先,快步冲了进去。
说啊。陆与江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不是说你在霍家过得很开心吗?到底是怎么开心的,跟我说说?
听到她的声音,鹿然才似乎有所反应,有些艰难地转头看向她,空洞的眼神好不容易才对焦,在看清慕浅的瞬间,她张了张口,有些艰难地喊了一声:慕浅姐姐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鹿然进到屋子,抬眸看了一眼屋内的装饰,随后便转过头看向陆与江,专注地等待着跟他的交谈。
两个人争执期间,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