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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