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霍靳北说,但是这个惩罚,不能由你来施予。
电话那头立刻就传来阮茵带着叹息的声音:你啊,回去你爸爸身边,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这是什么要紧的秘密吗?不能对我说吗?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你知道这样会让人担心的吧?
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又见到千星离开,这才缓缓开口道:别说,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可见血缘这回事,真是奇妙。
霍靳北静静地注视着她,片刻之后,缓缓开口道:该是我问你,你要做什么?
嗯,您放心,她没事,回到她爸爸身边了。以前那老头子总是被她气得吐血,这次两个人都收敛了脾气,竟然和平相处起来了,所以啊,您不用担心。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千星始终是冷静的,唇角甚至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千星蓦地扬起手来,用力将那个砖头砸向了自己身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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