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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