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