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