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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