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她, 那她就是有意抢别人的救命之恩了。这公子一看就很有钱, 不求别的,光是感谢的银子就不是一点点。
接下来几天,杨璇儿都跟着他们上山,两人采竹笋,她就在不远处转悠,然后又跟两人一起回来。
那些妇人也不强求,与其说是去救人,不如说是去看热闹。浩浩荡荡十几人上山去了。
夜里,张采萱从水房回屋,满身湿气,秦肃凛看到了,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忍不住念叨,现在虽然暖和,也要小心着凉,我怕你痛。
路过张采萱家的地时,一群人还和她打招呼,采萱,你去吗?
脸上微微带着笑意,眉眼间带着些恼意,一举一动间颇为动人。
山上的杂草和树都不好长,他们居然还有菜吃。
胡彻一开始真的只跑两趟,砍回来的树也不大,只手腕大小,对上张采萱和秦肃凛疑惑的眼神时,他表示自己没力气搬不动。
还不知道杨璇儿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到她头上,纠结半晌,问道:现在如何了?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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