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