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迟景,你这样很没礼貌。迟砚却不哄,只沉声说。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孟行悠自我打趣,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班长你还差点火候。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非常优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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