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
原本在慕浅攀上他的身体时,他便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来托住了她,这会儿听到慕浅这句话,霍靳西直接就将慕浅往床上一丢。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陆家的利益关系网盘根错节,上次陆与江被当场抓住也能取保候审,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他在取保候审之间再度犯案,这样,有再大的人物护着他,他也逃脱不了罪责。
霍靳西听了,再一次低下头来,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