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你怀孕,是最大的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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