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么做啊?又不可能堵住别人的嘴。
作为父母,自然不希望小女儿出省读大学,不过最后真的考不上本地的,为了小女儿以后的发展,也只能做出取舍。
孟行悠本来还想跟他约晚饭,听了这话,纵然有点小失望,还是没说什么,善解人意道:没事,那你你回家了跟我打电话吧,我们视频。
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去,给你主子拿鱼干。
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孟行悠干不出来。
孟行悠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我觉得八十平米对我来说不算小了,特别宽敞,房子太大我晚上会害怕的。
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
迟砚往后靠,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继续说: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只要放点流言出去,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就算老师要请家长,也不会找你了。
迟砚没有劝她,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
孟行悠挺腰坐直,惊讶地盯着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男朋友,你是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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