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点汇合后,交换完资源,四人又分成两组散开。血腥依然单独成为一组,成为一头在草原上独自行走的孤狼。
听着脚步声,对方是满编制,他只要一出去,就会被发现。
不是的。鸟瞰忙道,不是因为他们是职业选手才厉害。
陈稳微微弯腰,摸了摸苏凉的头发,头发还有些湿,他找到吹风机,插好电源,动作轻柔地将人上半身拥入怀里,开着最小档的风,温柔地帮她吹着头发。
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苏凉摇摇头,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战术老套,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
但问题是,她终于下定决心认真了,结果依然不如人意。
等陈稳出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美人沉睡图——整个室内的灯都关了,只留床头一盏氤氲的暖黄色。女生黑色的长发散开,凌乱地铺在浅色的枕头上,她双眼紧闭,睫毛温顺地垂下来。
无论是对队友,对观众,所有的工作人员,甚至是同一局比赛的对手,认真的完成比赛,就是她能给予的最大敬意。
我这有一队人。血腥呼吸很轻,只说了这六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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