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的时间,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
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而她越是往床边,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
这话竟让庄依波蓦地一惊,张口便道:别胡说!
怕什么?见她来了,千星立刻合起自己面前的书,道,我在学校里都不怕当异类,在这里怕什么。
申望津坐在沙发里,静静地看她忙活了许久,原本都没什么表情,听见这句话,却忽然挑挑眉,笑着看她道:自然有要洗的,可是要手洗,你洗么?
她这么忙前忙后,千星却只是坐在小桌子旁边怔怔地看着她。
庄依波蓦地察觉到什么,回转头来看向他,你做什么?
这个是正面的回答,千星却偏偏听出了别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