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几乎全是个人用品,装了几大箱子。
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就好了。
他这么说了,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遂点头道:我明白了。
感觉是生面孔,没见过你们啊,刚搬来的?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呵呵,小叔回来了。你和宴州谈了什么?她看着他冷淡的面容,唇角青紫一片,是沈宴州之前的杰作,现在看着有点可怖。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他这么说了,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遂点头道: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