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一手牵着她,一手拎着零食,若有所思。
沈宴州接话道:但这才是真实的她。无论她什么样子,我都最爱她。
那不可能!还没什么错处?五年前,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怎么能嫁进沈家?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何琴越说越气,转过脸,对着仆人喝:都愣着做什么?她不开门,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沈宴州抱紧她,安抚着:别怕,我会一直在。
姜晚冷着脸道:夫人既然知道,那便好好反思下吧。
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姜晚问他:你怎么都不说话?
何琴发现自己这个夫人当得很窝囊,一群仆人都视她为无物。她气得下楼砸东西,各种名贵花瓶摔了一地: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何琴闻声看过去,气得扫向女医生,而女医生则瞪向那位女护士,低喝了一句:顾芳菲,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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