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笑道,你知道你要是举手,我肯定会点你的。
忙完这个,她出了一身汗,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瞥见旁边的猫猫,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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