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迟砚说得坦然,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
按照孟行悠的习惯,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她没动口,提议去食堂吃。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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