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很多,怎么分工?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眼景宝,说道:我都可以,听景宝的吧。
孟行悠不挑,吃什么都行:可以,走吧。
孟行悠笑出声来:你弟多大了?审美很不错啊。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