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慕浅摸了摸下巴,说:这么说起来,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跟我以前的主业有点关系?
然而下一刻,慕浅就伸出手来,勾住霍靳西的脖子,更加无所顾忌地开口道:放心吧,我知道你很好用——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质疑你的。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宋清源又沉默了片刻,才道:不用了。先看看他会怎么处理吧。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