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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