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傅城予果然转头就唤来了栾斌,几句简单的吩咐之后,没几分钟,顾倾尔的手机就接连响了好几声,打开一看,全都是银行卡现金到账信息。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