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