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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