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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