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末了,只能走到乔唯一身边,毫不避讳地把肩膀搁在乔唯一肩上,低低喊了声:老婆
摄影师站在照相机后,低头看了看相机之后,忽然抬头看向了他们,两位,咱们是来拍结婚照的,笑一笑可以吗?
看着他脸上的幸福笑容,陆沅忍不住也轻轻笑了起来。
容恒今天心情好,见到她这副摆明了要为难自己的模样,也只是哼笑了一声,道:乱叫什么呢你?你懂不懂规矩,叫姐夫!
忙别人的事就算事,我的事就不算是吧?慕浅说,你都没参加过我的婚礼,没见过我穿婚纱的样子,你不会觉得遗憾吗?
车门打开,容恒将她牵出来,献上了自己手里的百合花。
陆沅听到那个男人说:像你似的,画个大浓妆,还要当场卸妆,那就好看了吗?
老婆!他竟像是喊上瘾了一般,一连不断地喊,而且越喊越大声,吸引得旁边的人都看了过来。
谁说我紧张?容恒立刻想也不想地反驳道,领个结婚证而已,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线条简单利落,没有夸张的裙摆,也没有华丽的装饰,低调又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