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