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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