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
慕浅眼见着陆与川这样的神情变化,脸色一时间也沉了下来,转头看向了一边。
你多忙啊,单位医院两头跑,难道告诉你,你现在就能抽身去淮市吗?慕浅说,你舍得走?
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慕浅随后道,帮我给你家陆先生带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