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顺手把奶茶放在茶几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难得有几分小女生的娇俏样: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
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知趣没再提孟行悠。
孟行悠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震惊到,好笑地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分手?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叹了一口气,打开后置摄像头,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说:我说送去宠物店洗,景宝非不让,给我闹的,我也需要洗个澡了。
迟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回握住孟行悠的手:想跟我聊什么?
——孟行舟,你有病吗?我在夸你,你看不出来啊。
郑阿姨这两天回了老家, 要明天要能住过来,孟行悠正好得了大半天独居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