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而她越是往床边,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
申望津听了,微微挑眉看向她,道:既然你都说不错,那我一定要好好尝尝了。
她明明还没恼完,偏偏又不受控制,沉沦其中起来
庄依波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
怎么个不一样法?申望津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庄依波径直走过去,拉开椅子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才开口道:大家都在这里吃饭,你们在这里看书,不怕被人当成异类吗?
这下轮到庄依波顿了顿,随后才又笑了笑,说:我只能说,我已经做好所有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