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听了,只是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后,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
申望津却显然并不在意什么孩子有天赋这件事,闻言只是挑了挑眉,道:和我一起的时候没见这么开心。
哪儿啊,你没听说吗?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
眼见着两人的模样,申望津也只是淡淡一笑。
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倒像是要搬家。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忍不住从镜中看向了他,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了片刻,庄依波顿了又顿,才终于开口道:那不一样。
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热情的、开朗的、让人愉悦的。
这对她而言,的确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了,而且换得很彻底。
没成想刚刚打开门,屋子里却有温暖的光线倾泻而出。
庄依波缓缓闭了闭眼睛,随后才又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