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慕浅去了洗手间,苏太太将苏牧白拉到旁边,将事情简单一说,没想到苏牧白脸上却丝毫讶异也无。
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几番调整之后,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心头也觉得欣慰。
苏牧白顿了顿,却忽然又喊住了她,妈,慕浅的妈妈,您认识吗?
她安静片刻,缓缓开口:后天是爸爸的生祭,要不要一起吃饭?
岑栩栩站在门外,看着门后的霍靳西,嘴巴变成o形,剩下的话似乎都消失在了喉咙里。
她重新靠上他的肩头,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低低开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