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迟梳无奈:不了,来不及,公司一堆事。
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 垂着小脑袋,再无别的话。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迟砚半点不让步,从后座里出来,对着里面的景宝说:二选一,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要么跟姐回去。
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又把话给憋了回去,只冷哼一声,再不敢多言。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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