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他思忖片刻,问了孟行悠一个问题:要是我说,我有办法让那些流言,不传到老师耳朵里,你还要跟家里说吗?
迟砚听见孟行悠的话,高中生三个字像是一阵冷风,把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间冲散了一大半。
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离学校近,小区环境好,安保也不错,很适合备考。
楚司瑶喝了口饮料,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然,咱们找个月黑风高夜帮她绑了,用袋子套住她的头,一顿黑打,打完就溜怎么样?
我没那么娇气,我们班还有不少学生住校呢。
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
孟行悠挺腰坐直,惊讶地盯着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男朋友,你是个狠人。
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知趣没再提孟行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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