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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