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医院那两天,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
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捏着手机,迟迟回答不出一个字。
一瞬间,她想,肯定是他的感冒,一直没有好,拖着拖着就拖成了这样,嗓子这么哑,应该咳嗽得很厉害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
仿佛一夕之间,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而是变了个人,变得苍老疲惫,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
仿佛昨天半夜那个疯了一样的女人,不是她。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阮茵这才又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却又控制不住地叹息了一声,随后缓缓道:千星,你告诉我,我儿子,其实也没有那么差,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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