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之后,便只见到阿姨一个人,见了慕浅之后,她微微有些惊讶,浅小姐这大包小包的,拿了什么东西。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最痛苦的时刻,她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女孩,漂亮乖巧,却也安静害羞。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连忙转身,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低下了头,开口道:我错了。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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