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道:好,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就行,我和我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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