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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