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开门走出去的时候,霍靳北正好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小锅从厨房里走出来。
好啊,你还学会信口雌黄编故事来了,你是不是还嫌我和你舅舅不够烦,故意闹事来折磨我们?
她正定定地望着他的时候,宋清源忽然就又睁开眼来,看着她道:那你去吧。
霍靳北坐在她对面,同样安静地吃着一碗粥。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因为大规模的工人集中居住,这里早已形成了一片自成规模的商区,衣食住行都便利到了极点。
即便消耗完所有的力气,她脑子里仍旧是嗡嗡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根本没有办法平复。
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